陆君知灼心

wb蒋高高长高高
冷cp爱好者,逆cp专业户,最喜欢互攻;脑洞多但非常坑。

(2)

会慢慢地多写一些情感变化的,比较慢热,大多是台词,因为个人比较喜欢剧中的强强感觉。

赢异人转过身对着棋盘,只看了一眼吕不韦,语气有几分意味不明:“他们,怀疑你是秦国的细作。”

吕不韦听后有些哭笑不得,张开手,转了转身体,反驳道:“王孙,你瞧我这模样,有谁会找我做细作?”

吕不韦正说着,便见赢异人手捂着胸口,咳嗽了两声,眉头轻皱,很是难受的模样。吕不韦便断了之前要说的话,道:“哟,这里呀缺衣少食,冰寒刺骨,王孙体弱,要多小心才是。”

赢异人听了只是笑笑,缓了缓,道:“无妨,每次秦、赵两国发生动乱,我都会来这里住上一段日子,已经习惯了。”

吕不韦道:“王孙胸怀宽广,在下佩服。”眼睛却是仔细捕捉着赢异人脸上的每一处细致的表情波动,未曾有任何所获,想来这秦国王孙极会隐藏自己。

赢异人只是淡笑,眼中丝毫不曾波动,只是却又一分算计在其中,恰好被吕不韦捕捉到。赢异人回道:“我一介落魄王孙,捉襟见肘,穷途末路,吕兄又何必客气。”

两人相互暗中试探,暗流涌动,锋芒不曾显露,但使得这阴暗牢房之中隐隐有了几分凝重。

吕不韦心中暗自思量,越发确定心中所想,这人必有所作为。继而又道:“安国君有二十几个儿子,唯独挑中王孙,可见你有过人之处。”

如今吕不韦便是将话都摆在明面上说了,赢异人也不能再装做不懂,正欲下子的手丢了棋子,任其乱了这棋局,语气稍稍加重,似是自叹,微微扬起的嘴角又夹杂一丝嘲讽意味,道:“文弱书生,哪来什么过人之处啊。”又用手去整理那乱了的棋局,边开口道:“我的母亲来自韩国,父亲姬妾众多,母亲不受宠爱,犹如风雨中的一叶浮萍,无所依靠,惶惶不可终日。而我,只是父亲二十七个儿子中最平凡的一个,既得不到父亲的宠爱,也不像其他兄长那样才华过人,所以,就被送到赵国来了。”

吕不韦只是听着,觉得这王孙似在告诉他,他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,可互不相扰。正思量间,忽而对上赢异人那双似有三分委屈的眼睛,这嘴角牵强的笑更是惹人心疼,暗黄的煤油灯映在赢异人的俊逸的脸上,竟有几分美感。吕不韦只觉得自己心中的弦仿佛被人撩动了一下,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。

吕不韦定了定心神,甩开自己心中的莫名之感,道:“王孙所言不实。”

赢异人听了挑了挑眉:“哦?”

吕不韦便继续说道:“安国君是秦国太子,王孙来到赵国之时,恰逢秦国迫切需要东进,对韩国步步紧逼,韩王被逼无奈求助于赵国,偏赵王坐收渔利,便以此为要挟,要秦国派出质子维持两国友好,秦攻韩,韩又是王孙母亲的故国,于公于私,你们母子都十分尴尬,王孙自请来到赵国,能赢得安国君的愧疚,保住你们母子的性命,更进一步,可以积蓄力量,博取名声。”语调逐渐拔高,锋芒毕露。

赢异人却显得极为淡定,只是心中暗自心惊,这吕不韦虽为商人,在政治上倒看得极为通透。只是言语中依旧低调,仿佛真是一个落魄皇子。道:“一个活得如此窘迫的人,哪来的什么雄心壮志啊?吕兄以己度人,思虑过甚了。”这番言语有些锋利,空气中的硝烟味越发浓重。

吕不韦语气放缓,仍旧道:“自古啊,有攻地者,有攻人者,王孙之道,在于攻心。”

赢异人的语气却开始变得有些生硬:“我不懂什么攻心之术,倒是吕兄,明明是一个商人,却是对政局十分了解,难怪别人要怀疑你是秦国的细作。”这话明显已经在说吕不韦背景复杂,心机深沉,就算不是秦国细作,其身份也值得琢磨。

吕不韦一听,马上便为自己寻了一个由头,道:“王孙,我就是一商人,走南闯北,四处为家,若是对各国局势一无所知,恐怕还没走出赵国边界,就成了一具尸体了。”

赢异人听此话,也不再说暗话,道:“这就是吕兄献美的原因吧。”

吕不韦似是想到了那被李府带走的李皓镧,笑道:“你说的是皓镧?”

“皓镧,是个好名字,也算是人如其名。”赢异人想到了那宴会上曼妙的舞姿,倒的确也是个妙人儿,语气中不乏赞赏之意。

吕不韦笑道:“王孙喜欢?”心中已经变了主意,这李皓镧送给倒是可惜了,不如送给这秦王孙,取来的权势定更为庞大。

赢异人听了这话,有些讶异,道:“吕兄说笑了,如今我深陷囹圄,自身难保,哪来的什么儿女情长。”

空气中的氛围已经不如先前那般针锋相对,两人似是如同一起落难的难兄弟般。

吕不韦叹了口气,拍了拍这牢房,似是推心置腹般道:“王孙觉得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?”赢异人也不回答,反问道:“你以为呢?”

吕不韦已经躺到了那只有一床薄被的石床上,徐徐道:“恐怕比登天还难。”

“既然知道,何必再问呢?”

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像王孙这样的人,一定不会默默无闻,死在这样的小囚室的。”吕不韦颇为自信。

那边赢异人已经一手执了棋,重新布局,透过那墙上的一方小窗看到的,是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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